苏见深听他这样叫他的小字,字里行间里透露着一份不易言喻的亲近之意,忍不住笑了笑。
苏见深样貌虽不比公子怀,却也别有一番灵动。
公子怀怔了一瞬,便低头,抿了口茶。
正说着,忽听到邻座有人道,巧了,我今日逢上那刘乞儿,你猜怎么着,如今竟是穿金戴银了,好不气派,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去年我见着他时,饿的都快瞧不见人样了,我是好心,给了他一个大馒头,如今他再见着我,都不带正眼瞧的,这年头,好人哪里有什么好报啊。
那说话的是个斯文公子,话语间流露出一股子眼红意味。
闻言便有个男人回道,这你便不知道了吧?上个月他在垦河下救了位落水的姑娘,啧啧,那姑娘我远远瞧过,真有几分姿色,只可惜是个死心眼的,偏要报他的恩,将命抵给了寰君明楼的人,只为还他这一世的恩情。
那斯文公子诧异道,竟还有这样的事?
真,比珍珠还真,我哪能说假,不过话说回来,那姑娘,倒是真好看啊
那男人目光迷离,想是正在想那位姑娘的容颜,大约是真好看,神色中有几分痴怔。
好一会儿,他神色羡慕,手中的筷子跟着话音颇有调子的轻点在桌案边,他又接着叹道,那刘乞儿是真真的走了运,祖上也不知积了多少德,竟有人肯拿命换他此生大富大贵,衣食无忧,改日我也去拿垦河边转转,兴许也能救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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