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见深又抬头,道,这个张少爷定然知道一些事,倘若有他,我们还能少兜几个圈子,天下幽幽,莫如阴司,生死难求,得其所求
苏见深侧头看向公子怀,他说的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说罢,又默默念道,江淮左寰君明楼我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公子怀望着张安消失的方向,不置一词。
不远处正是酒馆,苏见深笑说:有一个地方,定然有人知道。
正是晌午,酒馆内宾客如云,喧嚣不断,来往客人极多,苏见深好不容易才找了个空地方落了坐,这酒馆生意倒是不错。
公子怀将剑轻放在四脚桌上,神色平淡道,古今多少事,皆从此处来,这里鱼龙混杂,的确是个好地方
苏见深一面倒茶,一面抬眼看他,二公子说的自然极是。
公子怀闻言低声笑了笑道,你怎么不叫我玉儒了?
苏见深喝茶的手一顿,转瞬间便故作无事的放下手,笑了笑,道,我之前那是情急,倒是没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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