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退下吧。就算你成了一个废物，可好歹也是王府少爷。杨峥世子仁德无双，日后让你衣食无忧，做个纨绔少爷岂不更好。”
“是啊，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别太造次了。”
周围之人再度开口。
杨帆却根本不理会，只是看着杨业，在等一个回答。
杨业目光阴沉，被杨帆两次质问，心中怒火直接压制了心中的不忍，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怎么可能退步：
“杨帆，你也听到了。现在杨峥已经是先天，就算你心中不甘，也无济于事。我玄灵王府继承人，唯天才二字而已。”玄灵王冷目相对，毫无感情。
听到这个回答，杨帆心中说不出的凄凉。
就算是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此时从杨业口中听到这个答案，还是忍不住一震。
“呵，呵呵呵......”杨帆冷笑。
从这一刻开始，杨业的选择直接让杨帆彻底绝望，对于王府，再没有任何期待。
“好，好一个先天，好一个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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