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实话,韩茵没进过这种地方,初高中没住过校,大学的宿舍条件又不差,还自带浴缸,别说长大后,就是小时候她也没来过。

        她在澡堂门口犹豫不决,问郁战:“里面有人吗?”

        郁战失笑,“我怎么知道?你进去看看?”

        韩茵踌躇,“多尴尬啊。”

        那她岂不是要被看光光了?

        她的心思很明显,郁战笑了声,说:“放心吧,是一个个隔板隔开的。”

        他扫了眼入口,说:“里面应该没人,去吧。”

        见她还不动,他又说:“我在这儿等着,有事儿叫我。”

        “那你别走。”她倒不是一个人害怕,而是对澡堂这种地方的认知太少,太陌生。

        郁战不知道从哪儿拎出来一把凳子,他坐下,双臂环胸,看着她懒洋洋的说:“嗯,不走。”

        他在外面坐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候,外面进来两个别的部门的女同志,看到郁战坐在那里的时候都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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