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茗默了默：“难说。”
会议室内，郁战始终坐在那里，他把眼前的死者资料合上，翻开桌上反扣的手机。
看到二十分钟前小姑娘回复了他，他暗暗松了口气。
他点开看了眼内容，垂着眼，问：【我为什么要发给她？】
小姑娘很快发了一个震惊的表情，语气有些匪夷所思：【你问我？我问谁去？】
【我不是宝宝：就好像，你和人家约会，还问我为什么要约会？】
【我不是宝宝：你很奇怪。】
【郁战：没有约会。】
韩茵瞧见他的回复，先是愣了愣，又情不自禁勾了勾唇，她正想着怎么回复才能显得自己不屑知道的时候，又见他问：【现在在哪儿？】
【我不是宝宝：你操心真多。】
郁战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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