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朔对于林娴的事情知道的还真不少，当初看的资料也都印在脑子里。
因此，很自然地答：“赚了啊！”
张绍承一噎：“……对，她是赚了一点，那就能抢前辈的合同吗？”
闻朔莫名其妙地看向白忧茗：“抢她合同？你怕不是脑子里的水太多了，倒不干净吧？”人家不是林娴，根本不合作好不好。这事，昨天会议上所有人都知道了，风腾李总就是冲着林娴来的。
也甭管他为什么这样，但是人家话很清楚。不是林娴，合作免谈。
闻朔是真没明白张绍承怎么想的，这叫抢吗？
张绍承：“……”
张绍承深深吸口气，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他身后的白忧茗也被损的一脸菜色，简直想要破口大骂。
张绍承强迫自己带上笑容：“闻总，你不管公司，恐怕是不知道，我们公司一年里有多少收益是来自白小姐。”
闻朔低头打开电脑，又开始吧嗒吧嗒地按着键盘，嘴里非常随意地说了一句：“我知道。”
张绍承：“……那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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