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水般的窒息感让谢非夺从猛地坐起身,随后他大喘了一口气,便发现自己还在城主府。
怎么?做噩梦了吗?
熟悉的声音跟梦中的别无二致,谢非夺顺着声音看过去,就瞧见姬芜端了药碗掀开屋帘子走了进来。
还是那一身红衣,从未改变。
姬芜看着坐在床上的人自打醒来之后就一直没有说法,皱了眉头,怎么了?怎么不说话?难不成是大人我哪里不美了?
不同的是姬芜这张对他笑的脸。
姬芜将手中的药碗放在了一旁的小桌子上,快步走来,坐在了床榻上,抬手便按上了谢非夺的手腕。
谢非抬手将姬芜的握住,老芜,我刚刚做梦了。
姬芜看着他将手背放在他的额头测了测温度,不发烧啊?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谢非夺将姬芜摇了摇头,随后再次出声,我刚刚做了梦,我在梦中梦见了他,还梦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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