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人的义庄,好像更冷了。

        谢非夺搓了搓手臂,有些无比的觉得自己脑残,为什么刚刚要喊出来有人,这样姬芜就不会追人去了。

        哪像现在,风冷,屋黑,不远处还有个吊死鬼。

        算了,正事要紧。

        谢非夺心里默念了一番社会主义富强和谐,大着胆子就朝着不远处亮着的屋子走了过去。

        整个义庄看上去还挺大,一进院子,就看见院子里放着的棺材,纸人和纸扎的马。棺材上被人撒了黄色的纸钱,此时被风一吹,那黄色的纸钱就随风飘荡而起。

        谢非夺咽了一口唾沫,迈步穿过了这些棺材。

        面前就是那亮着灯的正厅了,这灯自打那人燃起了之后就没在灭,谢非夺走上前,朝着那吊着的男人看了一眼。

        男人并不是吊死的,而是因为怪病死的,而这个尸体,应该就是原本放在停尸房之中其中一具。

        这将人这么挂着也不是个办法,谢非夺在墙根寻了一把椅子,踩了上去,又带好手套,将那挂在梁上的男尸给从房梁上拖抱了下来。

        真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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