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恍然大悟。

        谢非夺想着他城主府后院那富丽堂皇的屋子,翻了个白眼将姬芜的手甩开。

        碍着外人在,姬芜也没敢再逗他。

        谁让他们这位城主耳根子薄。

        姬芜面上笑意不减,走进屋给老太太看病。

        屋外就留了老伯和谢非夺两个人,谢非夺靠在身后墙上,能看见屋内认真把脉的姬芜那面色认真的模样。

        他一直都来吗?

        老伯回道:也不算一直,但他记得你阿婆的病,没到这天一冷的时候,就会来。

        谢非夺想了想又问出声,那他怎么找到这里的?

        老伯抬手给谢非夺指了指屋外的山,两年前下大雨,他从山上采药下来,在此借住了一宿。那晚老婆子腿犯了,他二话不说就给看了病。

        屋内空得很,老伯的声音像是从久远的时间长河之中拉来,现在这大夫医术好的,都不愿意来这穷乡僻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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