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站在原地看着谢非夺出去的背影,抬手招了两个人上前跟着。
哪知谢非夺出府,确实是去找乐子的。他在淮阴城内找了一家戏馆,听了两个时辰的戏方归。
他真的是只去听了戏?没见什么人?李伯听着人汇报一脸的不敢置信。
是,没见什么人。
三天之后就要还钱,这半天都过去了,还没个动静,这人真的是不急躁啊。李伯心中思索了一番抬手冲着人挥了挥手,对了,后院那位可有什么动静?
没有,自从外面回来就一直在府里。
李伯听着人汇报的话挥了挥手就让人下去了,他整个人靠坐在椅子上,偏头朝着内室看了一眼,我说柴大人,你这一局做的妙啊。这小子好像是真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这大难不死,又自己送上门来,岂不是任我们摆布?
咳咳摆布?我看着小子聪明着呢。柴闻捂着昨晚受伤手臂从屋子里掀帘而出,面容不算怎么好看,他竟有本事跟那人搞在一起,真不知道是该说他聪明还是愚蠢。
不急。等这小子回头走投无路,就该知道我们的好了。
李伯说着抬手摩挲着桌子上放着的茶杯,笑意更深,这大戏才刚刚开始而已,且让我们好生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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