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晓晓想的无非是不能和自己身子过不去,生病了就得喝药,楚离却失去了那宝贝冲他撒娇的权力,像个局外人般站在床边。
天色越来越暗,屋内点了灯,所以自始至终都能看清楚离面上的茫然,像是无法接受般。高大的身子一动不动地站在床前守着,楚离本就是个军人,笔挺的站姿看上去像是尊雕塑般。
柳晓晓自己坐床上捧着小脸发呆,权他当空气,还以为到睡觉这人也会一句话都不说。不说话才好,柳晓晓对着已经不在乎的人实在是连敷衍都懒得。
等到傍晚时,楚离终于是动了。先又火笼里的炭加了一遍,保证整晚都会有东西燃着,余光一直望着床上的少年。迅速做完这些事儿,在一旁的铜盆中净了手,擦干水,这才敢重新靠过去。
晓晓,我能睡在这里吗?许久未说话的男人嗓子有些哑,望着那歪着头看过来的模样精致的宝贝,面儿上竟显出几分哀求的神色。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楚离才听到柳晓晓对他的宣判。
可以呀,为什么不可以?这是你的屋子。
楚离心中一喜,正要外衣解下,却看见床上的小东西动了,要下床。
你去哪儿?楚离在人两只脚落地之前便赶紧用手接住了,一双骨节分明的脚踩在他掌心,小脚趾因着冷还动了动,若不是怕人嫌恶,楚离几乎想吻上去。
无关情丨色,只是想那样做。
然而柳晓晓接下来的话却是给他泼了盆冷水,让他浑身冰凉到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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