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晓晓倒不推脱,把令牌收了。
恰好此时车外的侍女递进来一块温热的湿帕子,柳晓晓接过,拿着把修罗脸上的血仔仔细细擦了干净。
修罗安静地感受着自己小妻子的鼻息,心里软化成了一片春水。
骆驼车回了柳晓晓住的小院,待他下了车,却发现里面的少年未跟着他一起下来。
他站在院门口看着那车远去拉长的影子,衬着那远方血红的夕阳,诡谲的颜色让他心跳得有些剧烈。
总觉要发生什么。
修罗临走那番不清不楚的话,让柳晓晓夜里怎么也睡不安宁。正从床榻坐起身,偏头看窗外月的位置估量现在是什么时辰时,忽然插了锁的院门被大力震开。
柳晓晓心头一跳,下床拢了衣服,看着那一队黑衣教众中拥着个老者鱼贯而入。
谁?手心不自觉抠紧了。
在下是罗刹教三长老。老者的中原话很是流利,甚至拱手向柳晓晓作了个揖,教主闭关甚是想念夫人,故而请老夫来带夫人一同闭关。
柳晓晓想起修罗那番话,把一直揣在怀中已经变得滚烫的令牌掏出来,我哪儿也不想去,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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