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温软软的声音,连话的内容也那样温柔,像极了那年他第一次看见大漠中的明月,把皎白的月光抓进手心。

        你觉自己是谁,那便是谁。

        只有自己能决定自己是谁吗

        修罗奇异地平静下来,本就疲累至极的身子头一歪,靠在身前少年的肩膀上。

        我的帕夏他喃喃。

        后面那两个字是西域话,柳晓晓不懂,只听着修罗靠在耳边一声又一声唤着那两个字。

        他哪儿知道那是西域人称呼妻子的叫法,修罗之前从未在他面前叫过这称呼,就算是最为亲昵的时刻也不曾提过。然而偏偏在当下,修罗抑制不住地想要叫这两个字,确认怀中人与自己是由一缕红线绑在了一起的关系。

        过了不久修罗就靠在柳晓晓怀中睡过去了,因着不晓得外面是什么状况,柳晓晓只得抱紧了身前唯一的热源。

        毕竟是他在这大漠活下去的唯一希望,抓紧些,就像抓紧了活着的机会。

        绷紧神经本就极为消耗心神,迷迷糊糊,柳晓晓也靠着修罗睡了过去。两人在黑暗中互相依偎着,像是抱团取暖的幼崽。

        忽然头顶盖着的木板被移开,柳晓晓惊醒,正对上阿奴哈那张艳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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