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柳晓晓自己让乌罕进来让那丫鬟守在外边望风的,想着少年目不视物,要是他回来了,就算有内力能感知,也感知不到那么远的人啊。加上又不能看见,远远的丫鬟通报声就好了。却未想到少年却是能知道外边到底守着的是谁的。
柳晓晓只是想向乌罕打听些西域的事儿,旁敲侧击的,想弄到些对自己有用的情报。让丫鬟守着也是不想让少年知道他与乌罕走得近,怕少年误会,结果现在却是自己挖了个坑,还自己把土给埋上了。
柳晓晓思及此,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被自己给蠢死。
柳晓晓能感觉到少年对他最多只是玩具的喜爱,若是自己现在说错了什么话,就地被格杀也是有可能的。乌罕指望他救自己还不如自己想想办法自救。
于是柳晓晓小心翼翼地,连心情起伏过大造成的喘息都放的轻的不能再轻,然而这在习武之人的耳中却仍旧被放大了无限倍,特别是这两人都在关注他时。
小妻子/小东西在害怕。
然而少年这次可没有顾忌自己妻子的心情,因为他此时此刻的心情绝对称不上美妙。就像是自己好整以暇藏起来的宝物,却突然发现被别人碰了偷了一般难受。
淡色的唇勾起的笑像是淬了毒,我好像是打扰了你们。
乌罕身子一弯,单膝跪在少年面前,膝盖碰地的声音让柳晓晓一惊,软塌上未穿靴的如玉般的脚趾蜷了蜷,腿弯往回缩了缩,似乎是在寻找安全感。
属下知罪,愿领罚。乌罕低着头,视线的余光刚好能看见软塌上绷得紧紧的白玉似的腿,心中生出些微的担心。毕竟在他看来,这小东西娇贵的不行,吓一下就能红了眼眶。
少年阴晴不定的性子是全教有目共睹的,刑法用的也不少,那些刑法,这身旁的小东西怕是一样也受不住。乌罕莫名想要这小东西活着,并且活得好好的,就像他记忆中那个小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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