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谢问寒也没好到哪去。

        至少他现在,就是挨了打、被按在地上泼了秋季渗人的冰水,又被关在寝室外面,有屋不能回。

        谢问寒冲动了,如果他没动手,遇到封决的针对,大可以去告诉老师。

        但是现在封决可能看着比他还惨。

        谢问寒没有让老师偏向自己的信心。

        谢问寒以前跟着母亲,住的是廉价出租屋。

        大门和一道摆设般,一踹就开。他没想到清璞宿舍的门,比很多星级酒店安保都要坚实,也以为除了他之外,再没有不去参加聚会而回到寝室里的学生了,这才丢了脸,还是在薛慈面前。

        难耐的沉默在谢问寒附近发酵。

        薛慈盯着他脚下泅湿的那片地毯,把门微微敞开一些。

        “来我这里洗个澡吧。”薛慈说,“外面地毯都被你弄脏了。”

        这话听上去实在不算温柔友善,谢问寒略略沉默,扭头就走时,听到薛慈懒懒地道:“八点,校门关了,你出不去的。我没有室友,除了我也不会有人再看到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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