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正景端详,根本一个字没信:“你觉得,这是我小儿子打的?”

        要说薛浮会动这样的手,薛正景说不定还要考虑一下怎么帮薛浮辩解脱罪。但蔺归州说的是薛慈,薛正景根本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阿慈那般乖顺柔软的孩子,不被欺负都算好的了。

        但这个时候,薛慈没在看书。他听到蔺家来访,抱着书走下来了。

        这个点是小孩的睡觉时间,薛慈换了睡衣,布料宽松舒适,但依旧衬得薛慈手脚修长,露出来的一截手腕雪白,娇嫩白皙得一看便知是精贵养成的少爷。

        微长的黑发柔顺披散,发梢还带着些微湿润水汽,看上去柔软又乖巧。

        薛慈对着蔺家主笑了一下,看着便很招人喜欢:“叔叔。”

        于是那一瞬间,蔺归州还陷入了某种怀疑当中。

        面前这小孩实在不像能打人的模样,说是蔺融雪欺负他还差不多——他都开始怀疑蔺融雪的伤是摔的了,甚至喃喃出声。

        然后便看见薛慈依旧笑的乖顺可爱,走到他身边,瞥了眼蔺融雪,神色自然地道:“我打的。”

        蔺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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