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否桉嘴都还没张开,温染转身就跑了。
他低下头,眼里是不甘和落寞。
他也想找其他的理由同温染说话,可是除了跟谢观星有关的事情,天塌了温染都懒得搭理。
温染性子淡漠,他高中时候就知道,就是看着大大咧咧外向乐观而已。
陈否桉失落的转身,还没想好去哪儿,眼前就突然一黑,衣领被人从后边拽住,质量极好的毛衫勒住脖子,几乎勒进肉里。
陈否桉双目瞪大,眼珠凸出来,双脚在地上蹬动,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被勒死的时候,他衣领被骤然松开,整个人都被丢在墙上。
这时,他终于看清了来人。
他抬头看着这地方,当时,他跟范珺也是这么从谢观星后边拖拽他的。
今天这是天道好轮回么?
“你有病?”陈否桉涨红着脸,理了理衣服,努力保持着一贯以来的绅士风度。
谢观星站在他面前,双手插在兜里,淡青色的大衣衬得他皮肤如玉一般通透白皙,气质干净卓然,怎么也不像从后边掐别人脖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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