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熊宁静不会说,太伤人。
谢观星听见这句话,果然头低得更低了。
熊宁静暗道完了。
这不是戳了温染的肺管子吗?
“你算什么东西?”温染站起来,语气冷淡地问道。
她说话跟刀子似的,“去年挂了五科,今年补考一门没过,论文一篇没发表,证书一张没拿,你有什么资格对他评头论足?”
杨小曼没想到温染这么刚。
男生又羞又怒,挂科谁不挂科,有什么的,但是在场都是学霸,他的成绩被这么拎出来说,实在是脸上挂不住。
谢观星看着站着的温染,好像又看见了当年挡在自己面前的她。
白色衬衫,格子校服短裙,声音还是稚嫩青涩的少女音,但语气冷得惊人,那是遗传了她妈妈。
“欺负同学?书上可没教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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