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天一样,他坐在教室里听她诉了好半天的苦,后来一发现自己不是柏森,就立马变了脸色,再之后他被磕破了嘴皮,流了血,她也是一句道歉和关心都没有,扔下他就跑。

        他却魂不守舍了好久,梦里被人撩拨,已经洗过的被子又再次下了水,她却这样没心没肺,得知两人都是初吻后,就释然了那场意外,觉得自己没亏,一觉起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清澄透明的天空中,卷云轻得像丝丝缕缕的薄棉花,教学楼旁栽种着的梧桐树还未到花期,花蕊尚在襁褓中,枝丫延展出无尽嫩绿,杏黄色的校服裙摆明亮鲜活,擅闯入这茫茫春色中,同样的,那明亮的笑容也不打一声招呼就闯进人心里。

        宋砚盯着那个任性又灵活跑远的背影看了好久,直到班主任将他唤回了神。

        少年捏紧了手中的笔,低声道:“对不起。”

        班主任往窗外看,并没有责怪,只是语气温和地说:“咱们学校的景色是很好看,等下课了再慢慢看也不迟,先把我布置的议论文写完。”

        一直到下课铃响,宋砚像是刻意在忽视什么,再也没往窗外看过一眼。

        十几岁的学生时代,轻易就能用悸动的心事奏响像青柠般酸涩又稚嫩的小插曲。

        “可能是窗外的景色太好看了吧,就看着发了呆。”

        班主任在回忆中得出如此结论。

        温荔点点头说:“这我也有经验。”她上课也老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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