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最后和亭枫死别的那场戏,你哭得还是不太够,情绪还没有完全起来。哭得太漂亮了,你要想,那是你和你爱的男人这辈子的最后一面,你一闭眼,就什么都没了。这种哭应该是特别撕心裂肺的那种,眼泪和鼻涕刷的一声下来。”

        仇导说完这些,又拍了拍温荔的肩膀:“回去好好琢磨琢磨。”

        温荔点头:“欸。”

        在剧组与世隔绝了几个月,等再回到燕城的时候感觉都有些陌生。

        她和宋砚前两年的跨年夜没有一次是在一块儿过的,那时候也没有要一起过的想法,现在不同了,跨年夜当然要一起过才算回事儿。

        宋砚白天在外面和于导有会面,和她约好晚上一块儿吃饭。

        温荔一个人在家等他回来,有个人先找上了门。

        她从猫眼里看那个人,愣愣地开了门。

        “舅舅?你怎么来了?”

        一身深色大衣,西装革履的温衍站在门口,言简意赅:“爸让我接你回温家过元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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