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他摁在头顶上方,趴在枕头上的温荔被这句话刺激到,身体也跟着紧缩了起来。
箭在弦上,本来就脆弱,宋砚不自觉从喉间发出一声沉沉的“嗯”。
得到了纾解,却又不太尽心。
某方面的自尊心作祟,也不知道是要证明给她还是自己看,宋砚没放过眼前的人,霸道地拽过她翻了个身,又压着来了。
他在亲昵中逐渐丢掉了理智,时不时附在她耳边说些露骨的话,听得人耳根发热,温荔受不了,但又很喜欢。
温荔平时是个很高傲的姑娘,但有时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该卖惨还是要卖惨的。
“你今天好凶。”温荔软绵绵地说,“我都要散架了。”
男人有时候真的很好哄,她这么一说,他喉结微动,闷闷地笑了。
酒足饭饱,餍足后的宋砚把她抱在怀里,偶尔低头亲一亲她的额头。
他的喉结实在太好看,锋利突出,温荔没忍住,张开嘴咬了口。
宋砚没阻止,颤了下喉结,只说:“轻点,别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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