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快哭了:“姐,我不知道你和宋老师会一进来就……”
后面怎么都说不下去了。
“就怎么?!就怎么啊!”温荔此时已经羞愧到失去了理智,“小别胜新婚没听过?!”
文文脸红耳赤,又只好将求助的眼神转向了一旁的宋老师。
宋砚用力揉了揉眉心,深深叹气。
原来严导说的惊喜是这个。
现在怪罪谁都没用了,因为事情已经发生了。
赶走了文文,温荔整个瘫倒在沙发上,以绝望的语气对宋砚说:“我想死。”
于是生日当晚,温荔失眠了,等好不容易睡过去,她梦到自己被扒干净了扔在马路上,所有人都在对她指指点点,然后她拼命地跑,跑到中途碰见了同样被扒干净了的宋砚。
看到宋砚也这么惨,梦里的温荔得到了些许安慰,竟然笑了出声。
“嘿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