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挫败,之前还信心满满,现在又打蔫了。

        宋砚不知道她心里此刻正九曲十八弯,闷笑几声,语气里没什么歉意,淡淡说:“那抱歉了,你这几招都太厉害了,我每天不上不下的,实在不想再陪你玩了。”

        温荔实在太好哄了,她一听,打蔫的脑袋又立刻仰起来:“我真的很厉害吗?”

        宋砚又把她的话还给了她:“你不厉害,那我现在在干什么?”

        也不等她说什么,宋砚侧头,像是要报复她这些日子给自己的折磨,咬了下她的耳垂。

        温荔下意识就要挣脱。

        “这是回应。”宋砚收紧手臂,“还想吊着人玩?”

        温荔小声解释:“不是,我痒啊——”

        宋砚不再咬,改成了吻。

        后来放过她的耳朵,去吻她的唇,和温荔那种粗鲁霸道,恨不得把他牙齿磕破的的打啵方式不同,双唇相碰时细润无声,直到舌尖抵入,才发出一些吮吻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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