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如果现在是醒着的,会不会感动她不知道,她反正挺自我感动的。

        在这种自我感动的情绪中,温荔也渐渐有了困意。

        她不知道宋砚在家等她等到凌晨一点,实在乏累至极,才不舍地睡下。

        他睡得很沉,还做了梦。

        那个冷峻傲慢的年轻男人客气地叫他“宋小少爷”,可除了这个称呼外,剩下的每个字都很不客气。

        “如果你父亲没有破产,那你还是小少爷,你和我外甥女之间就有缘分。可是你父亲现在风光不再,你按部就班的念书,再按部就班的工作,能再回到从前的生活吗?”

        “你打拼一辈子也未必能再赚到你父亲曾经的零头。”

        “我知道这话并不好听,我的说辞也很老土,但你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应该能理解我。如果换做是你站在我的角度,而我的外甥女是你,是一无所有的普通人,你会同意吗?”

        那些话把他的骄傲和清高打得七零八落。

        而讽刺的是,他的骄傲和清高,就是曾经那锦衣玉食的生活教给自己的。

        在冰冷的梦里,宋砚眼皮困得睁不开,身边却突然多了一阵带着温度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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