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荔想了半天,没明白他说的“明白”是什么意思。

        直到文文给她看了官宣的文案,她才明白过来。

        温荔:「热搜我看到了」

        温荔:「jl家的文案多少钱一个月?我想把他挖过来给我写通稿」

        她左右思虑措辞,才确保自己的语气看上去没有那么高兴。

        宋砚:「那你打算给我开多少工资?太少不干」

        温荔在这一刻心想完了。

        本来最近对他的感觉就奇怪,她下意识回避这种感觉的滋生,就是不想跟协议结婚的丈夫扯上除了合同和生理需求以外的关系。

        合同是白纸黑字,生理需求是成年人的本能,前者有法律效应,他们互相制约,后者他们都得到了满足,谁也不亏。

        自从妈妈去世之后,爸爸也不常回燕城了,撒下儿女,世界各地循游,喝酒交友,看着是潇洒自在,但常常会不顾时差,打电话给她和徐例,哭着说想他们姐弟的妈妈了。

        姥爷和舅舅他们其实也常常会想妈妈,但他们都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工作、生活,对故去的人再怎么思念,自己的日子也还是要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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