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直接有些画面如同max荧屏投射进了他的脑海里。
这里是一片茫茫大海,无边无际,海天相连,在太阳的照射下蔚蓝的海水是那样壮阔美丽,有海风卷起波涛,有浪花拍打礁石。
片刻后,画面如水墨般淡化,又出现了新的画面。
那是崇山峻岭矗立大地,上面百草丰茂,树木葱然,树叶被风带动,发出沙沙的响动,有些地方山岩嶙峋,石头上的纹路似乎刻画着岁月流逝的痕迹。
画面再次融洽的转变,有穿着麻衣的人类出现在了画面中,有男有女,面容沧桑,目光质朴,他们口中轻声喊叫,拖着巨大树木走出山林,开始搭建房屋。
又有呼喊传来,山林中有人手持简陋的石器与猛兽搏斗,那个兽类毛发茂密,相貌慑人,獠牙探出口中,它嘶吼着扑杀面前的人类,周围已经有人类倒在了血泊之中,但是没过多久,这只森然猛兽也被磨得锋利的石器划的遍体鳞伤,最后不甘地倒地。
仅剩的两名人类相视一眼,随后开始欢呼,又同时开始哭泣。
画面再转,耳边传来了彻骨的寒风之声,天地之间一片茫茫,一片雪花带着冰晶从天上滑落,落在了地面上已经深厚的积雪表层,然后片刻之间又被下一片雪花掩盖。这时,一只脚直接踩在了这一处,踏进了深雪中,直接陷到了膝盖,那人卖力的再次抽出,向前走去,踩出一串极深的脚印。这人身披兽皮,但依旧被凛烈的寒风吹得身体发抖,可他目光坚毅,一步一步坚定的走着。
不知道那人究竟要走向何方,而镜头又变到了一处暴雨倾盆、电闪雷鸣的荒原上,豆大的雨滴砸落,击中树叶,摔在地面,击穿空气,噼啪的作响。瓢泼大雨让河流暴涨,很多人头大小的石块都被激流冲走。可是这时却有人冲激流中爬了出来,他遍体鳞伤,泥泞不堪,但是他还是从河流中爬了出来。他跪在河岸边,如野兽般嘶吼起来,似乎在庆祝自己与大自然的抗衡中取得了胜利。
时间再次流转,古旧的城墙在荒原上拔地而起,原本的荒地被开拓成了农田,人类开始忙碌,有人驱赶成群的牛羊,有人将药材碾成碎末,沉闷的打铁声声声入耳,织布的梭子来往娴熟,老妇人酿制的米酒香气飘出了半条街。
人类开始有了文明,有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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