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草民的错。”
南宫再退半步,但荆林染突然靠近,一把拉起南宫的手,十分无礼地笑道:“啧啧,不亏是北疆王看中的女子,南宫帮主不但天赋异禀,这容貌也是倾国倾城,我若是北疆王,也很难不动那邪祟念头啊。”
南宫历经风雨,自然不是那娇羞女子,她任由荆林染摸着自己的手,看着对方问道:“您打算如何处置接下来的局面?”
“那还用说?”荆林染攥着南宫的手,高声道:“孤马上就下令整顿全部兵马,挥师北上,趁着北军群龙无首之际,彻底将他们击溃!让他们为之前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南宫轻吐口气,道:“若陛下真想趁着他们群龙无首的时候进攻,理当在两天前便下达命令,而不是在这饮酒作乐。如今想必北军之中各位将领已经将麾下部众整顿完毕,再想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恐怕是有些难了。”
“哎,南宫帮主怎么如那些迂腐老臣一个腔调,孤不喜欢。”荆林染拍着南宫的手,说道:“北疆王已死,那些虾兵蟹将何足道哉,孤亲自领军杀去,谁能抵挡?”
“依我来看还是议和吧,若是您这样打过去,不但要死很多人,而且也有风险。”南宫摇头道:“您可知哀兵必胜的道理?”
“什么狗屁道理!”荆林染竟是得寸进尺,一把揽过南宫的肩膀,自负道:“北疆王死了,这天下,没有人能与我争,至于那些残兵败将,都是谋反的罪人,他们都得付出代价!”
南宫闻着荆林染身上的酒味,微微皱眉道:“那些普通士卒也是我秦国儿郎,既然北疆王已死,我劝陛下还是采取怀柔政策,早些让天下安宁...”
“行了,这北秦的天下是孤的天下,不用你操心。”荆林染打断了南宫的话,把头靠在南宫耳边,嗅着她身上的香气,轻笑着低声道:“南宫帮主,虽说你现在弃暗投明,但你之前可给孤增添了不少麻烦啊,你现在还是陪孤喝上几杯,我们再慢慢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