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庭狼狈且茫然地抬头，嘴里无意义地重复：“不，我没有，我……”
然后他说不下去了。
他确实曾经不止一次午夜梦回，梦里都是江樾代替素芳扑上去堵住枪子儿……
“抱歉。”江庭不再辩解，重重垂下头颅，嗓音颓丧。
“我不接受。”
江樾脖子一梗：“从你当初误会我杀人，并且为此把我赶到大山村的时候我就说过，这辈子我跟你除了同姓一个江，便再无任何瓜葛。”
当然，后来若不是有幸遇到福福，他是连这个江都不想姓的。
这句话他默默藏在心里没有说出来，但是眼神却是暴露了他的内心，暴露了他一点也不想跟他有任何牵扯的心情。
江庭一震，神情复杂地看着江樾，无话可说。
是啊，当初他误会他害人，推李素素下水。虽然他没有当众指责江樾，但是转头就把人送去乡下改造，无异于就是向众人承认确实是他害人。
后来他虽然搞清楚缘由，也把人接了回来。却从没哪一次正式跟人解释过哪怕只言片语，所以江樾的不喜欢跟人交往，江樾的倔强，真的是他自己的问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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