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二哥没心没肺,不过回趟家的功夫,就把今天并昨天受到的惊吓统统忘得一干二净,净想着一会儿怎么吹牛皮,给自己挣面子了。
哪知到了三弟家,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劈手就被怒气冲冲寻出来的老太太给揪住了命运的耳朵。
“嗷嗷!妈!妈!亲妈!您轻点!耳朵要掉了!”
冯秀萍:“掉了才好!正好割了下酒!”
老太太中气十足,揪着二儿子的耳朵就把人扯进了院子一角,那里放着一大缸子白酒,然后把人往那跟前一摁:“来!喝!继续给我喝!好叫我看看我们的米二爷到底是怎么耍酒疯,差点连自家弟弟都害死的?!啊!!!”
最后一声,老太太声音陡然拔高,然后端起这缸子酒,“哗”地泼到了米二哥肩膀伤上。
“嗷!!!!”
米二哥一蹦三尺高,痛得满地打滚还不忘贫嘴:“妈!您可真是我亲妈!您儿子被困山上又差点葬身虎腹您就这样对我!!!我可真是您亲儿子!”
冯秀萍气得又端起酒作势要泼。
这时李来娣听到动静自灶房里出来,顿时红着眼睛喊了声:“妈!解放他刚回来,您有气稍后再发,好吗?这次解放出事,也不全怪他,是我不该跟他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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