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身边的日记本便无风自动,“哗哗”翻到最新一页,显示出一行小字:“没关系,叶枫只有这一周好活了。”

        林琳神情一松,吐出一口气,抱起笔记本转身进屋。

        另一边,殷山海离开林琳后就去了一间类似病房的屋子,房间正中一张大床,床上躺了一个形容枯槁的老人。

        老人已经瘦脱了形,整个人如同一片单薄的纸片,安静地躺在那里,就连身上的棉被都显得比他身形厚实。

        若不是他身上还些微微起伏,又加上一旁一直“滴滴”响个不停的心电仪,他几乎跟个死人无异。

        殷山海面露担忧,静静地盯着老人看了半晌,方缓缓道:“小师叔,之前您嘱托的事有点变故。我已经连夜派人再去大山村确认一下……”

        说到这里,他顿了下,叹道:“唉,其实这事最简单的还是您能醒过来,自己认一认。您说您这当初走得神神秘秘,我们连是谁送您,送您到哪儿都不知道。若不是上个月我恰好回老家准备收徒,可能连这姑娘都碰不到。”

        说到这里,他又疑惑自语:“说来也怪,之前天南海北的一点消息也没,这突然有一下有消息了,还一连冒俩……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大对劲。”

        说完,他又帮老人把被子掖了掖,便匆匆走了。

        对于省城发生的这一段插曲,已经回到家的苏芫夫妻丝毫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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