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既然与我有拔擢之恩,那么我就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炭笔在白纸的正中央写下一个名字。

        “殿下有孝悌之德,为太子殿下做事,想来也是能让她开心。还有比铲除太子殿下身边图谋不轨的小人,更有利于太子殿下的事情吗?”

        她在慕容留三个字周围画了个圈。

        柳炎歌在旁边听着,如果不是身上揣着偶像包袱,倒很想说上两句话,和林婉月辨一辨她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

        但偶像包袱是一方面,柳炎歌现在更好奇的是林婉月准备怎么炮制慕容留。

        她之前的熟悉的都是正面碾压局,还真不太熟悉这些更隐秘更狠毒的手段。

        “那要怎么做呢?”她诚恳地问。

        炭笔的硬质笔尖随着书写透过纸张敲在桌面上,在深夜的灯火下很有节奏感,像是一场只有柳炎歌有幸观看的音乐会。

        林婉月说:“慕容留此人,与我同届,也算是个风云人物,一些小道消息我还是知道的。”

        “听说他本来是个神童,十三四就有志要走官场,虽然早就可以参加科举,却每次都精心打探那一届的才子,一定要有拿状元的把握才入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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