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林婉月稳稳地露出一个微笑:“既然是朝廷的钱,那自然是用来养朝廷的人。”

        这件事她没有特意对柳炎歌提起过,这时候说起来柳炎歌才明白她在踹了父族自己一个人当官的情况下还怎么搞的那么穷,一个佣人都没有也就算了,租的房子里连个热水都没有。

        “梁上书院中的学生大抵都是不缺钱的,入了书院,日后自有泼天前途,可是书院又能收进去几个孩子?那些头脑不那么聪明,身体未曾那么健康的女子,可入得了殿下的眼?”

        燕绝托着下巴看她:“你又怎么知道,你捐钱的那个纺织学院,里面没有我的人?”

        柳炎歌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你们俩搁这儿斗鸡呢。”

        这边林婉月找燕绝的错处,那边燕绝开口句句都是林婉月不为外人所知的隐秘之事。柳炎歌要不是见多识广,乍一看还真以为她们要当车打一架呢。

        林婉月正待反口相诘,闻言就是一滞,那股伪装出来的针锋相对之势不由就消减了三分。

        她偷偷在夜色掩映下翻了个白眼,然后拱手敷衍说:“殿下神通广大,谋略深远,自是凡人不能比。”

        燕绝哈哈笑:“小妹妹脾气还挺大,你就不怕我治你一个大不敬?”

        林婉月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一句话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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