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玉又开始撺掇他喝果子酒,吃竹荪,还叫他尝尝烤鸽子和鱼肉。
孔弈一开始是抗拒的,鸽子带翅膀还会飞,跟他是近亲,但是被阙玉怂恿了几下还是尝了,最?后连小鸡汤也喝了,桌上的菜和酒,果奶皆分的一干二净。
事后俩人挺着小肚子坐在新添的摇椅里,舒舒服服看夜色。
孔弈还没忘记正事,提醒道:“你要我干的事干了,吃也吃了,该告诉我原因了。”
阙玉揉着自己?有些撑的小肚子,如实:“已经告诉你了。”
???
孔弈凝眉,“什么时候?”
阙玉单手撑在脑后,单手拍着自己?的肚皮,狐狸眼笑成了一条黑缝,“就在刚刚,饭桌上,现下进了你的肚子。”
孔弈挑眉,已经有些明白,“你就那?么没出息,一点吃的便收买了你?”
阙玉歪了歪脑袋,看向一旁的玄朱。
还在收拾碗筷,今儿做的饭菜多,她拾掇的也慢,一寸方船上燃着灯火,将?她纯白色的衣裳染成了微黄色,瞧着少了些高不可攀,柔和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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