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玉记得很清楚,还小的时候,母亲抱着他,当着父亲的面讲这?段过往。

        那是一个阴天,父亲盘在廊下打坐,母亲与他在屋里,外面下着雨,天是黑的,但是父亲在外头?,消瘦挺直的背堵着门口,宛如挡住了所?有风雨一样,莫名让人很有安全感。

        就像玄朱经常做的,坐在甲板上,隐隐将船舱护住了似的,叫他可以肆意?在后头?待着。

        那时还小的他亦在父亲的光辉下无忧无虑的爬行、玩耍。

        母亲给他做了很多的小玩意?,喜欢让他变成狐身,像遛小猫小狗一样逗他,偶尔坏心眼的扔过来一个枕头?,‘啪’的一下把他砸倒,压在枕头?下半天爬不起来。

        他恼怒母亲便将他抓过去,搂着他转移话题一样讲从前的事。

        他喜欢听,想知道父亲为?什么会和母亲在一起,母亲那么坏,父亲老是被她欺负。

        不,应该说他俩都?一样惨,天天被母亲蹂.躏。

        母亲也只有提起那段往事时才不会使手?段玩弄他,全神贯注,神采飞扬的说,“当年我还在家里嗑瓜子,无聊的听隔壁新?婚夫妇吵架,你骂我,我骂你,突然收到妖皇的命令,要母亲我去除一个嚣张跋扈、在妖界肆意?横行的人类。”

        “听说那人类可厉害了,化神后期百战百胜,所?向无敌,同阶的其他妖都?遭殃的差不多,就连前阵子嘲讽我不懂男人滋味的黑寡妇都?被打的卧病在床。”

        “你母亲是什么人啊,当然要去给他们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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