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上药,用?纱布包好,另一只脚脚是一样的待遇。

        严重的都处理完,玄朱开始给他不要紧的地方上药,比如脖子和额头。

        先抹脖子,他怕疼,怕难受,每次生病了受伤了都很乖,自己高高扬起白皙的下巴,露出纤细的脖颈配合她。

        玄朱靠近了些,挖了点?膏药,糊在他白天鹅一样的长颈上,从下颌,一直擦到耳后?,整个外?露的地方,包括后?颈,喉结都抹了一遍。

        差不多后?沾了些凉药,给额头上揉,这里伤的很轻,仅被溅出几?个小?红块,玄朱一个一个去点?,过?程中阙玉一直仰着头,狭长睫毛完全展开,睁着一双黝黑眼眸悠悠看?着外?面。

        因为他出了意外?,船难得停了停,在一个山野中,方便他待会上茅房。

        夜晚的森林很热闹,有虫鸣鸟叫的声音,还?有些发?着光的萤火虫被一寸方船上的亮度吸引,徘徊在四周。

        从这边飞到那边,又从那边飞到这边,寻找可以进?入的渠道,没找着便一直停留在外?头。

        阙玉那双点?漆似墨的瞳子里闪着光,追随着屏障外?的萤火虫来回晃动,很感兴趣一样。

        猫啊狗啊好像都很喜欢这些小?动物,会情?不自禁被吸引,阙玉虽然只是半妖,但是血脉里的力量太强大,这是他的本能。

        注意力不在伤口上也好,她动作更顺畅,只偶尔手劲大了,摁疼他,他隽气的眉眼会微微蹙起,身子稍稍朝后?退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