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将散乱的秀发掖到耳后,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

        这几天每次上完茅房都会洗个澡,将自己清洗干净,从头到脚抹凝脂膏,吃美颜丹,泡澡药,把自己浑身上下弄地香香的,衣裳也穿得单薄,就差脱光,她还是不为所动。

        难道真要脱光了不成?

        阙玉望着自己窄瘦的脚丫子,忽而想起前阵子那个趁机掀他衣裳偷看他的人。

        他当时没有阻止,她不会以为他随便谁都行,人尽可妇嫌脏不愿碰他吧?

        “上次被看之后我嫌恶心,洗了十几遍,都搓肿了。”

        船头上依旧没什么动静。

        “我真是处子之身,没你想的那么随便,一开始只是试探一下你的人品,如果你来真的,我肯定誓死反抗。”

        这是真的,只是想看看她是不是好色之辈,如果是,那他不仅有被虐待的风险,还有贞洁的问题。

        晚上睡都睡不安心,还好她两者都没有。

        “我发现你不是那种人,反而对你感了兴趣,现在是心甘情愿想给你。”当然是假话,就算是现在,也不可能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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