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下的什么禁制,表面一层像什么薄膜,将火裹起,不伤他,也没有很坚硬,软软的,可以轻易摁出坑洼来。

        阙玉捏捏掐掐,到底还是放下球,到了床边把粥端进来,小小的闻了一把。

        旁人的嗅觉怎么样他不知道,但他晓得自己的还可以,下了药他不可能闻不出来。

        深嗅一口,竟然没问题,舀了一勺含进嘴里,也没事,那碗粥在他试探了许久之后终于咕噜咕噜喝完。

        没了法力之后就是不爽,普普通通没什么味道的粥他都喝的起劲,还觉得不够,想再来一碗。

        他垂了垂眼皮,懒散地朝外瞅去,平日里只要把空碗搁回桌子上,那边便会再给他盛一碗,经历过昨儿那事之后,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待遇?

        他刚将碗放上去,立刻有股子力道,把碗卷走,不多时一盅装满了虾肉的菜粥送过来,又叫他喝完。

        阙玉吃饱了,侧躺在床上,漫不经心的将空碗翻了个面,露出底下的彩绘。

        已经不是一开始的那个,那个他嫌小,特意又选了个大的,以前最少要喝三碗,显得他跟个小猪崽子似的,很能吃。

        这个大,只需要盛两碗他就饱了,两碗怎么看都比三碗饭量小。

        狐狸饭量都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