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玉朝床里看去,角落的三昧真火轻轻地颤了颤,被她引动的原因。

        她在用三昧真火炼制什么东西?

        阙玉没管,继续道:“你根本不适合干这种事,要不是我命大,差点就被你饿死了。”

        其实这事他也有责任,他从来没有出现过饥饿感,隐隐有一种自己可能饿了,但感觉又不像,纠结来,纠结去,没有告诉过她。

        如果他说,她肯定会准备食材。

        总之俩人都有问题,他这边毛病更多,但他不会承认的。

        “这遭是熬过去了,谁知道还有没有下回?再这样下去我真有可能死在你手里。”

        阙玉一只手伸出,揪了一朵桌子上的花,认真道:“你是知道的,我是你师父的儿子,要是死在了你手里,你能好过吗?不如这样吧,放了我,再把责任都推给其他化神期,不就没你的事了吗?”

        他将花揉成一坨后又丢回桌子上,自个儿不忘探出脑袋朝外看。

        甲板上的人老神在在,坐的稳稳,一点表示都没有。

        他忍不住叹息,“你可真是死心眼,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碰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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