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要对他做什么了。

        所以说这些日子都是假装的吗?其实她就是道岸貌然的小人?

        阙玉身子稍稍紧绷了些,捏着枕头的手也越来越紧,掐的指尖发白。

        还在犹豫是假装不知道,默默配合,叫她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之后再让她负责,还是及时打断?没下定决心呢,忽而察觉脚踝上一凉,还带着细微的麻疼。

        他闻到了一股子药味,很浓很浓,瞬间充斥在整个床里。

        阙玉偷偷地抬起上半身回头瞧了瞧,玄朱正半坐在床边,低着头,握着他一只脚腕,露出外骨踝,用不知名的东西覆在上面,绕着一圈轻轻地揉搓。

        他再细瞅才发现自己脚踝不知道什么时候肿了,他自己都没注意。

        阙玉视线上移,看向因为专心、没有留神到自己举动尽数被他观在眼里的玄朱。

        心里其实完全没有想到,她居然这么仔细,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她先发现了。

        这是在给他上药吧?

        阙玉默默地趴了回去,闭上眼,注意力集中在脚踝上,那里被触碰的感觉登时变得明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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