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现在的行为一模一样,他脚下刚踩上实地,她便松了手,阙玉一个不稳险些摔去。

        他踉跄了一下才扶着柱子站好,折身瞪罪魁祸首的时候,人家已经重新回到甲板中心盘起膝盖打起坐来。

        阙玉自觉无趣,也蔫蔫地回到自己的船舱里歇息。

        本就是刚睡醒没多久的,一天天的除了吃就是睡,无聊到他身上长毛。

        阙玉趴在床上,颇是怨念的看着船头。

        无趣无趣,太无趣了。

        好想干点什么。

        玄朱发现他在船后滚来滚去,一会儿到这边,一会儿去那边,或伏或坐,一刻不消停,开始上桌子爬柜子,用锋利的指甲去没刮过的地方抓几把。

        他待一天,船里的抓痕便越多,那后面已经没几处幸免。

        不过他再怎样乱来,也只在船舱里,从未出来过。

        玄朱知道,是对她还有警惕心的原因,狐狸本来就是胆小谨慎、疑神疑鬼、心思细腻的种类,就算他已经是尊者,也逃不开本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