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清垂眸,神色凝重,“是儿子思量不周。”
谢承眉见他已经知晓事情的严重,念在他是初次接手不懂变通,也没有再过多斥责,“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这几日去将历年欠赊的账全部收回来,往后但凡时隔久远,大额的银票,一律压款半月,从现银充足的分号调拨过来再放。”
“父亲。”谢蕴清歉疚道:“此事错在我,钱庄的生意要紧,不如还是让二弟来接管,他毕竟比我有经验的多。”
谢承见他不过一点挫折就萌生了退意,脸色沉了下来,“既然你管不好,那就让你二弟来管。”
谢予安笑看着他,“大哥也不必妄自菲薄,凡事总有第一次。”
谢蕴清面露愧色,“只是后面的事,要劳烦二弟了。”
“兄弟之间,客气什么。”谢予安言辞恳切,眸中夹杂着意味不明。
谢承的面上神色依旧难看,他对谢蕴清抱了不小的期望,贪墨一事他也处理的漂亮,不想在这里给他捅了这么大个篓子出来。
他沉声道:“都下去吧。”
两人先后离开。
临走前,谢蕴清回过头看着谢承,“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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