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给纸鸢穿上了线轴,叶娇小声问她,“你那日的生辰礼送出去了没有?”
“嗯呐。”苏语凝神色有些雀跃,“原来是那么有趣的事。”
虽然每次结束都会很累很累,人也晕乎乎的,但她很欢喜,清清也很高兴。
“我想清清了。”苏语凝忽然嘀咕道。
叶娇听了她的话从脸颊红到了耳根,“打住打住,快别说了。”
“你脸红了。”苏语凝点点她的脸。
叶娇捂着脸道:“你以为谁都与你似的,不害臊呀。”
“为什么要害臊,清清说这是最最亲密之人才会做的事,是相爱之事。”她与清清就是最亲密的人,定也是相爱的。
“你不也说了,敦伦之事,天地存焉。”
苏语凝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还用那种纯稚至极的目光看着叶娇。
直把她看得更加羞耻了起来,她还不是为了应付她胡乱说了,叶娇大住了话头,“还放不放纸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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