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拱手拜下的一瞬间,小姑娘却忽然掀了眼前的大红盖头,目光呆滞的望着他道:“我不嫁给你,我要嫁给鱼鱼!”
怎么会这样?谢蕴清大惊。
而刚才还欢喜热闹的喜堂陡然安静了下来,他慌忙回头看去,高座之上母亲的面容开始模糊不清,小妹也不见了!
所有人都不见!
不对,他的小姑娘还在!
谢蕴清顺着手中的喜绸看去,然后喜绸的另一头伶仃落在地上,对面空无一人。
剧痛自心头袭来,谢蕴清踉跄着几乎站立不住。
他大喊:“妧妧!母亲!小妹!”
红色的喜堂依旧通红一片,却毫无喜气。
不,不是红,是血!到处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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