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清又摸了摸她的头才离开。
管家将谢蕴清请去了书房。
谢承站在临窗的长案前,听得管家的通传,回头看向谢蕴清,道:“来了。”
“不知父亲找我,是有何事。”
听着谢蕴清淡漠的声音,谢承不经回起想自己与儿子在这十多年里,似乎连一次好好的交谈都没有过,除去对他的责问,最多的就是漠视。
与其说是漠视,不如说是不敢面对。
不敢面对他与陆映宁如出一辙的眉眼,不敢面对那场变故里所有人都死了,却只有他一个活了下来,更不敢面对将这一切都怪罪在他头上的自己。
顿了许久,谢承才道:“既然你之后也要接触家里产业,那有哪些该注意的我还要告诉你。”
谢蕴清平静道:“父亲既有不放心,就还是让二弟来掌管。”
谢承皱眉,又听他道:“若是为了安你的良心,想要做出补偿,那大可不必。”
谢承变了脸色,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哪怕他有心与儿子和解,他也从来没有软过半分,永远跟他争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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