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瞪大眼睛,眼看着折阳拿了笔墨过来,她拒绝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就……随便、随便什么都行。”
“是吗。”折阳沾了墨水,扯过乐安的手,直接在她手背上画了一朵线条简单的向阳花,虽然是黑白的,但惟妙惟肖很逼真。
“特殊材质,应该一个月不会掉。”折阳说着。
他话音刚落,面前立刻伸过来一只白骨手。
折阳面无表情地推开,白骨不依不饶的再次伸了过来。
见他固执,折阳干脆用笔上未干的墨迹直接在白骨的手背画了个黑乎乎的大叉子。
画完推开白骨去洗笔,回来的时候看到白骨捧着自己的手,眼眶中的两点红光一错不错地盯着手背上的大叉子看,时不时还用另一只手摸摸,万分珍惜的模样。
折阳胸口立刻像堵了一口气,他走过去拍开荆悬的手,冷声道:
“不过是个大叉子有什么可珍惜的。”
一身厄气的白骨在折阳面前乖巧的像个玩具,被拍开手也不生气,反而轻轻拉过折阳的手,在折阳的掌心用指尖缓缓摩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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