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以为,上帝从你身上夺走了一些东西,便会给你补偿一些回来,不过上帝可能太忙了把我给漏了。

        当我从橱窗外看到自己正牌男朋友在撩妹之前,我一直觉得上帝还是眷顾我的。

        “允诺哥哥,你看这件衣服怎么样,我觉得特别适合我”少女忽闪着大眼睛抓着蓝允诺的手臂甩来甩去。

        蓝允诺被迷得七晕八素不受控制地掏出了银行卡,想着今晚又可以策马奔腾了花点小钱算什么。

        “抱歉先生,您的卡余额不足”服务员标志性的声音叫醒了蓝允诺的幻想,这时候一看吊牌,两万多一件的大衣,整个人瞬间石化。

        少女不满的嘟着嘴唇,眼中的嘲讽显而易见。

        “亲爱的请等等,我叫财务转账过来”蓝允诺强装镇定地离少女不远处打起了电话。

        明天就是男朋友生日,拉着闺蜜薛雪一起去街上挑礼物,从上午拿着钥匙破门而入,把床上正熟睡流口水的薛雪,拖到地上踹两脚叫醒洗漱拖出门的过程也就用了十五分钟。

        “林青,你丫的是不是有毛病,在家睡觉不好吗!!!”薛雪的咆哮在我耳边吼了一个小时,而这一个小时已经把整个广场的男士服装店用品店全逛了两遍,还是没有想好送什么东西,捂着被震痛的耳朵,嬉皮笑脸的请薛雪喝了杯奶茶。

        薛雪嫌弃地撇撇嘴说:“你还能再抠门点么?对他那么大方对我那么小气?不过你工资还没发哪来的钱?不是穷得土都吃不起了么?”

        我把奶茶中最后一粒珍珠终于吸出来后才回答她:“多找了两份兼职,就是晚上上班太困了。”

        我是孤儿,据说是在一个夏天的早晨被人放在孤儿院门口,如果不是那天院长正好比较早起出门救了我这条小命,估计路边那饿急的野狗早就把我当食物叼走了,不过我亲生父母基因不太好,给了我156的矮个子和不是很聪明的脑子。

        突然耳朵一痛,薛雪拧着我的耳朵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我生日怎么没见你送,送这狗男人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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