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却没察觉,见他发笑,大眼睛眨了眨,颇像个无辜纯真的小孩子。

        江枫心里发痒,情不自禁抬手要帮她擦拭,见她瞪大眼睛警告他不要再动手动脚,还“喂”了一声,他只好?退而?求其次,手指捻起她宽大的领口,当抹布,粗鲁擦掉她嘴角的那圈奶渍。

        隔着一层布料,她总不好?再说什么。

        干干净净的t恤被他当成了抹布,夏渔气得跺脚,“喂”一声,想?要抗议,却又拿无赖没办法?。

        “偷香”也算成功了一半,江枫笑得颇为自得,溜得也快,还不忘冲她暗示地眨眨眼睛:“美女晚上记得锁门啊,搞不好?有采花大盗进来给你盖被子。”

        夏渔想?踹他:“还用你说!”

        厨房传来男人爽朗的大笑,深夜里好?听的嗓音透着加倍的愉悦。

        “锁门也没用,我有钥匙啊——”

        江枫当然不可能是什么采花大盗,他是翩翩君子,虽然他时时刻刻想?做小偷。

        一杯助眠的牛奶下肚,即便睡在陌生的床上,这晚夏渔的睡眠质量还是出?奇地好?,她精神抖擞地掀被起床,感受着清晨轻盈的身?体,心血来潮,赤着脚贴着墙来了个倒立,听到门口的脚步声,才呼吸凌乱地恢复站立姿势。

        他轻敲了两下门:“醒了吗?八点了,起来咱们吃早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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