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明白,没有女人可以在失恋后做到从容美丽,不仅不能,甚至会狼狈丑陋,面目可憎。
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心里又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心酸,受挫感将她打败,她再次趴倒在方向盘上,在这封闭的车厢里,尽情释放脆弱。
“咚咚咚~”
有人在叩击车窗,她不理会,想着在外面的人见不理睬总会离去,没想到那人颇有耐性,耳边有规律的叩击声就没有断过,搅得车里面的她顿时无名火起。
她只想一个人安静舔舐伤口而已,为什么这么简单的要求都做不到?
她气势汹汹抬起脸,模样狰狞地透过车窗看向来人,妄图把他吓走,谁知道最后被活生生吓出心脏病的是她自己。
她是谁?她在哪里?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出现在她视线里?
见鬼了,在这里,这个时间见到他,比周一鸣背叛她还要让她难以接受。
她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老天爷竟然挑她最没法见人的时候,让她见到最不想见的人。
简直是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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