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看着言砚,激动地说不出话来:“言神医啊,这我可不能要,您救助了我们这么多人,不就是一车菜吗?不打紧儿不打紧儿!”

        “哎!”黑衣女子又不满了,她粗声粗气地对大叔道:“你凭什么不要!白白便宜他们啊!”

        “你这小姑娘怎么这么小心眼儿,人家小公子都道过歉了,你还想怎么样啊?”大叔指责黑衣女子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对啊对啊…”

        四周一片附和的声音,黑衣女子气不打一处来,却又无可奈何,她怒气冲冲地看着言砚,言砚跟那大叔推辞了几下,最后故作为难地把钱又放回了自己腰包里。

        大家帮忙把地上的蔬菜都又捡回了板车里,在对神医的赞扬中纷纷离开了。

        言砚挑衅地看了眼那黑衣女子,黑衣女子恼羞成怒:“言!砚!”说着,就扑了过来。

        糖芋儿迅速闪到言砚身前,冷冷地注视着那黑衣女子,黑衣女子急忙停住了脚步,指着言砚骂道:“死言砚!躲在别人后面算什么好汉!给我滚出来!”

        “我可没说我是好汉。”言砚躲在糖芋儿后面,悠悠道:“我是神医来着。”

        “小糖芋儿!”

        齐昭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他上气不接下气地搂住糖芋儿:“你去哪儿了?到处都找不到你,诶?师兄也在啊,糖芋儿是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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