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芋儿被推得竖着打了个滚儿,他艰难地抬头瞪了眼言砚,胸口起伏不定。

        他像只虫子在屋里不停地扑腾,从屋那头扑腾到屋这头,从屋门口扑腾到窗户口。

        看着满屋狼藉,言砚打开药柜,不知道捏了个什么东西,径直走向糖芋儿。

        糖芋儿扑腾得头晕,刚想歇一会儿,就被言砚捏住了下巴,被迫张开嘴巴,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一个什么东西顺着自己嗓子眼儿滑进了肚子里。

        “咳咳…咳…”糖芋儿在言砚松手后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得眼泪都出来:“你…给我…咳咳…吃的…咳咳咳咳…吃得什么!”

        “你继续。”言砚摊了摊手,坐回到了案几旁。

        糖芋儿又坚持不懈地扑腾了。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言砚拉开抽屉,看到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珠钗翠环了,胭脂水粉了,都是齐昭拿来哄女人的东西。

        言砚随手挑了个铃铛,他端着自己的下巴,好玩地看着一旁还在努力扑腾的糖芋儿,道:“你知道苗疆蛊毒吗?”

        糖芋儿刚好累了,就停了下来,打算歇一会儿,对言砚仍没好气:“什么东西?”

        “就是一种可以被人控制的虫子,能进入人的体内,叫人生不如死。”言砚轻轻摇了摇手中的铃铛,温声对糖芋儿道。

        “关我什么事!”糖芋儿烦躁道,忽然他想起了言砚刚刚给他不知道吃了什么,他猛然瞪大眼睛:“你…你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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